自从医以来,经生死无数,吾辈伤生灵之横夭,念世间之疾苦,动恻隐之心,誓愿救厄难于百姓,施善心于黎民。从医者必潜心医道,摒弃杂念,一盏寒灯,半卷古书,悟天地阴阳乾坤;三指浮沉,六脉虚实,查此身正邪消息。感草木之春秋,共日月同晦明,然后方能精于此道,援草木之精以祛病魔、斩疾痛,救民于水火之中
——贾先红
在徐州,提起徐医附院主任中医师贾先红,有许多“传说”:连续一周半夜在网上挂他的号,居然“一事无成”;手术后的植物人在他的调理下,开口说话……而在记者的印象中,今年44岁的贾先红,并没有一点“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气质飘飘,反而有些腼腆,记者问一句,他就微笑着不急不慢地回答几句,和善得让记者都有些替他着急,似乎那些传说并不是他的经历。
1、为什么选择中医这个事业?
“高考前两个月,父亲留下遗言:学医治自己,也能救人”
10月14日下午,记者如约赶到贾先红的办公室,敲门之后,贾先红把记者迎进主任办公室,“你这办公室也太简陋了,连个像样的绿色植物也没有。”“每天中午我们的护士和医生都在这个办公室里吃饭,简单一点,大家都随便。”贾先红说。
“怎么想到要学中医的?”记者问。贾先红说,“1992年高考之前有个预考,4月份举行,预考完回到家我才知道60岁的父亲是癌症晚期,4月份查出来的,父亲为了不影响我预考,没让家人告诉我。为了减少病痛,他自己硬是绝食了十几天。父亲5月份去世,去世之前在病床边告诉我,要学医,‘治自己,也能救人’。上个世纪90年代,改革开放正在高峰期,到处都朝气蓬勃,我也有自己的抱负,也想学经济,可老人家有话在那,高考成绩下来,我就报考了南京中医药大学,当时叫南京中医学院,1995年才改名叫南京中医药大学。”
“1992年,徐州三环路建设和‘砸三铁’改革在全国都很有名气,新华社还为此刊发了长篇通讯。”记者也被贾先红带回了24年前。“是的,我的老家在铜山区汉王镇东紫山村,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百十户人家,北靠拔剑泉,南边是汉王水库,我有两个姐姐,现在还在山村务农。父亲上过私塾,40岁的时候有的我。现在看来,父亲让我学医是对的,虽然很辛苦,但更多是的快乐和满足,我很感谢父亲对我的叮嘱。”“1992年的夏天,我去南京读书时,行李很简单,就一个帆布书包,里面装了一件厚点的衣服和父亲病中的照片。那天下着雨,有些冷,我觉得那点行李无比沉重……”
2、不喜欢“贾神仙”这个称呼
“我只是敬畏生命的尊严,敬畏医生这个职业”
贾先红1997年毕业后,来到徐医附院中医科。“1998年结婚,1999年下半年爱人生了个男孩,”贾先红说,那段时间是他比较难的时候,“那时候的徐医附院中医科门可罗雀,不被认可。和与其他西医医生一起各科室轮转见习时,我的胸牌都是反着挂的,怕病人看到后说怎么让一位中医大夫查房。那种寄人篱下、被人瞧不起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当一起读书的大学同学大多转行或转学西医的时候,贾先红选择了深造。2003年考到江西中医学院攻读硕士学位,“读研没工资,爱人从淮西商厦下岗,孩子也小,还要还房贷,一家人靠爱人打短工和借钱过日子。3年时间学校图书馆里的中医古籍我基本上看了遍。”
中医讲究博学,讲究对古籍、配方的了如指掌,别人要用长时间完成的积累,在贾先红这里却只用了几年,时至今日,贾先红仍然坚持每天看2个小时的中医典籍,从中汲取精华和感悟。2006年硕士毕业后,贾先红又回到徐医附院,“我这辈子不说大话,唯一的一次是硕士毕业后和同事说,我们要用5年的时间,让徐州流传一句话:‘看中医,到徐医附院’。”口碑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流传,连徐医附院的领导都没想到,仅仅两年时间贾先红就“火了”,到2008年,因为来找贾先红看病和调理的人太多,医院不得不开始限制挂号,每天只有60个名额。这几年,记者在徐医附院采访中,经常听到有人提到贾先红。徐州医科大学副校长、徐医附院院长徐开林在全国性会议上也多次提到“贾先红及其影响力把中医科带到了一个新高度”。
对于群众嘴里的“贾神仙”,贾先红说他不喜欢这个称呼,“神仙多少有点迷信的成分,我是一名医生,讲的是科学,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贾大夫。”贾先红说,慕名而来的人多了,他也会经常感到心力交瘁,“2015年3月,我在门诊碰到一个病例,那是一个肝窦状核变性的男孩,骨瘦如柴,全身肌肉痉挛,呼吸困难,鼻腔里插着胃管。他不能讲话,当他的家人诉说完他的病情,我给他诊完脉、开完药后,他费了好大工夫用左手食指在他妈妈给他摆好的平板电脑上写下了一句话:‘我只求能喝下一口水。’然后吃力地给我鞠了一躬。那一刻,我震惊了。从医这么多年,经历了无数的生死时刻,却从没有那一刻带给我心灵的震撼更大。每一个生命都值得敬畏,那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心灵深处的责任感。我敬畏生命的尊严,我敬畏医生这个职业,也许这就是我的初心。”
3、中医治疗肿瘤是可行的
“坚持创新,我只想做一个会用中医看病的中医大夫”
“我门诊一天要看60个患者,这在中医里算多的了,望闻问切下来,看一个病人最少用5、6分钟,好在有些病情并不复杂,否则,就对不起人了。”贾先红说,除了在徐医附院门诊值班,他每周有两天时间分别到铜山区汉王镇和铜沛社区门诊,“每次门诊,我都尽量多讲解一些中医知识,告诉病人他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别辜负了人家。”
也许是父亲因为癌症去世的缘故,贾先红对癌症的中医治疗倾注了比较多的心血,发明了干蟾皮灸、膏方外用等治疗方法,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今年66岁的徐先生跟随贾先红治疗两年半了,他说:“我患有慢性乙肝30多年了,2007年查出原发性肝癌、肾癌,做了手术,之后又放疗、化疗。2013年12月,在其他医院做了射频治疗,饭都吃不进去了,没办法,找到贾主任,没想到活到现在。真的很感激他。”贾先红说,徐先生当时入院的时候,已经被外院宣布不治,“我的治疗以中药为主,以清火益髓为主要治法,治疗至今,肿瘤病灶控制较为满意。其实,徐先生只是我根据‘少阳相火妄动致癌理论’治疗并好转的典型病例之一。”
贾先红说,《黄帝内经》等古籍认为万物的生发与生长以少阳相火为原动力,相火与元气是相互对立的,元气不足,则相火妄动而发生病变。“当人体某一组织受到损害时,少阳生发之气就会在这些部位启动修复机制,如果同一部位多次损伤,多次修复,少阳之气不正常生发,就会导致异常增生或恶变为肿瘤,比如经常吸烟的人,肺癌发生率比较高;经常情绪抑郁的女性,更容易发生乳腺癌,都是因为少阳相火妄动(离位)所致。”
“少阳相火妄动致癌理论”被收在了贾先红撰写的《把脉癌症》一书中,“《把脉癌症》是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去年6月出版的,14万字,我写了10个晚上,加上查资料、修改、订正,前后用了两个月。我的病人太多,很多人挂不上号,总有人劝我说‘你每天这样看病,最后把自己累死也帮不了多少人,不如写写书,把自己的经验写一写,或许能帮助更多的人。’”贾先红说,在汉王镇门诊的时候,他有时也忙里偷闲回家看看,“我们那个村长寿的人比较多,小时候看到的在路边聊天的那几位大爷大妈,现在还在那聊天呢。我的两个大娘去世的时候,一个104岁,一个99岁。‘上医治未病’,真的是希望能用我的所学为天下的老人长寿做点贡献,做一个会用中医看病的中医大夫。”贾先红说这话时,记者看到的只有真心实意,没有一点说大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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